他带我去的地方,自然不是我的家,我冷静地看着,也不吭声不透露我的本性。
高级幽静的一个小公寓,我被金屋藏娇了 , 咯咯,想想就觉得挺想笑的。去看了看房间,不大 , 二房一厅很简单 , 但是十分精致 , 所有的物品都是顶级的,可见纪小北是一个着重于享受的人。
那天可真不知他犯了什么糊涂,他居然也会和我一个不入流的人上了床 , 如今还在犯着糊涂,居然还对我纠缠不清。
“哪间我睡的?”我不耐烦地问他。
他笑笑:“真上道 , 吃过午饭再去休息。”
我就翘着脚在沙发上等着,开了电视看,忽然发现太过清皙的影相看得有些不习惯,眯了眼睛就倒在沙发上听着。
他蹲在我身边,看着我的脸。
我一手拍过去:“别看我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:“千寻,你这么怕寂寞?”
翻个身向着里面,纪小北真是太不简单了,仅几次就抓得准,可是我才不会去认。
他用手将我的脸扳正,一手在我的印堂上滑下 , 滑到眉心,到鼻尖,到唇瓣停留一会又下了下巴:“千寻宝贝,你真的忘了太多事了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我挑起眉,不友善地看着他。
他只是笑 , 也不说话,指腹抚着我的下巴:“想吃什么?”
“方便面。”
“十全大补汤泡方便面如何?”
他的眉眼是自得,是淡淡的霸气。
“随你便。”吃什么,他不过是问问 , 我才傻得每次都会回答。
“千寻 , 你的眼里,怎么这么多的忧伤与倔强?”
“纪小北 ,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,要上床就上,你到底想要什么?别总问个不停的。我欠你的 , 我一定会还,我陌千寻最不喜欢的就是欠债 , 你也不要把我当成没主的石头,捡来就归你管了。”还管得霸道至极。
他喉间发出的笑,沙沙哑哑,微眯起的黑眸灿灿亮:“千寻宝贝,你真聪明说对了一点,还真想把你捡来就霸着了,千寻,你那未婚夫会不会满城找你?”
果真是有目的接触的啊,我笑笑,一手抓住他的手指用尖齿咬了一下:“你与乔东城是仇家?”所以现在和我在一起 , 是报复乔东城。
他笑得越发的得意了:“哦,原来是乔东城,宝贝你的夫未婚夫是乔东城?乔东城可是人物啊,可是宝贝把自已过得这么狼狈。”
我狠狠地再咬他的指,他坐在地上恣意地看着我笑:“爱咬人的小兽。”
丢开 , 背对他不再说话。
“我也只是在你家里看到你圈着的日期,写着未婚夫生日五个字,千寻宝贝 , 你写得好冷漠 , 偏要把日子与人写得陌生。”
我不理他 , 他自讨了个没趣,电话又不停地响,便跑到阳台去接。
在医院躺了一整个星期 , 要睡早就睡够了,可是软软的沙发舒服得松散了腰骨 , 竟然又睡去。
迷糊地看他进了来将我抱起:“这就睡着了,十全大补汤的方便面还没送来呢。”
咕侬一声,我依在他的怀里,真是温暖,好久好久没有跟人靠得这么近了。
晚上同在一张床上,纯粹的盖棉被睡觉,他对我的兴趣我是看得出来的。我不解的是,我们的相识也不是什么惊艳啊,什么纯纯的好感 , 直接的上床纾解生理欲望而已,所以谁也不必把谁放在心里。
一晚上他只是抱抱我,并不动我。
我的好奇心在蠢蠢欲动着,而我却知道他在等着我问他,纪小北是一个相当狡猾的人。
一早上他拍拍我的屁股:“去给我把牙膏挤好。”
我拉起被子将头也蒙住 , 纪小北压了过来,一把扯开棉被,唇就火热地堵住了我的嘴巴 , 压着我的唇 , 霸道地吻咬着 , 舌头凶猛地窜了进来,勾着我的唇火辣辣地吻着。
我使劲地推他,他却吻得那么的霸道 , 沉重的身子压着我,半点也动弹不了。他吻得勾人 , 缠绵凶悍至极,口里是二人的口水,吻得让我身子开始柔软,任他索取着。
索得够了,他细腻地吻着,柔柔软软地沾着我的唇瓣,偶尔勾着我的舌头一起舞,然后又狠狠一吻,吮得我唇瓣又肿又痛的 , 身体麻麻酥酥着。
他沉重的身子压着我,隔着棉被还是感受到了他双腿间的热情,他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:“千寻宝贝,挤牙膏去,再多呆在床上一刻 , 我不保证我们会在床上躺一天。”
可恶至极,我从棉被里探出手使劲地一推他,他趁势滚在一边:“千寻宝贝 , 男人早上的欲望比较危险 , 以后最好不要在早上不听话 , 不然收拾你。”
我跳起来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下床,踩了一只鞋跳着去浴室给他挤牙膏 , 这个懒鬼,这个讨厌鬼 , 这个霸道鬼。
狠狠地给他把牙刷挤了满满的牙膏,他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进来:“千寻,浴缸放温水。”
我照着做,捉住花洒开成冷水往浴巾上面射去,一会看把不把你冷死。
出去他才起身,却当着我的面把睡裤给脱下来,床边已经脱了睡衣凌乱地丢着,大大方方地秀着好身材往浴室去还吩咐我:“把房间收拾一下,小爷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地方。”
敢情当我佣人了 , 凭我欠债就得听你差唤,纪小北你想得美。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之事,我没想让你呼来喝去当佣人兼暖床的女人。
穿上我的衣服,提着鞋往门口踮着脚尖走 , 发现门却是打不开。
狠狠地踹了二脚再气狠地冲回房间踹浴室的门:“纪小北,你是想囚禁我吗?”
“把我衣服准备一下。”他愉悦的声音传出来。
准备好?你想得美,开了衣柜,一柜子不是名牌的衣服 , 但是绝对是顶级的做工 , 想必是订做的 , 我将衣服尽数从檀木衣架里取下扔在地上,赤着脚往上跳着,踩着。
他拢着浴巾 , 好整以暇在门口看我。
我顿时觉得无味,淡然下来:“自个去寻 , 本小姐不是你的佣人,钱,我会还你,你也没有权力囚禁我。”